听着属下们的话,李骁踱至殿中,目光落在窗外飘零的枯叶上,缓缓开口,声音带着穿透人心的冷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《管子》有云‘仓廪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’?可夏国上下倒好,仓廪盈溢却藏私,百姓饥寒却不顾,反倒是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的活写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面对众将,甲胄上的龙纹在光影中浮动:“李纯祐藏五百万贯于私库,却吝于百万军饷,这便是‘苛政猛于虎’的根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忘了‘民为邦本,本固邦宁’,以为江山是皇室私产,却不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领们纷纷垂首,听着李骁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北疆军今日能站在这里,不是靠甲胄锋利,而是靠上下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骁的声音陡然提高:“若有朝一日,你们也学夏国的官老爷,把百姓的粮食往自家地窖里塞,把士兵的军饷往自己腰包里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拔出腰间金刀,冷厉的目光扫视着殿中众将领,幽幽说道:“那,我北疆离破灭便是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前车之覆,后车之鉴,夏国的今天,不能是北疆的明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内鸦雀无声,连呼吸声都变得轻缓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领们望着李骁坚毅的侧脸,纷纷抚胸喝道:“谨遵大都护教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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