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给我绑柱子上。”时予吩咐道。
旁边的仆人们一拥而上,拿出绳子。
“不,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姐不会放过你的。我是你的客户,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金主爸爸?”
时予掏出一张纸。
鹿晓刚:“你在干嘛?”
“我在回忆,合同上有没有不准把你毒哑的条例。回忆完毕,好像没有。”
时予走到鹿晓刚面前,这人被绑在柱子上,浑身不断的挣扎。
当然,也不是他想挣扎,而是忍不住要去砍树。
时予着重看了一眼他的喉咙:“该怎么弄残呢?要是把这儿割了,你就死了。我的任务也完不成。”
片刻后,她打了个响指:“我知道了,割掉舌头。割掉舌头你就说不了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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