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陶坛边,弯腰看了看坛中积攒的透明液体,又直起身,熟练地将葫芦口对准竹管末端。
“咕噜——”竹管里的液体顺着管壁流入葫芦,很快便将葫芦填了大半。
孟曜绍抬手敲了敲葫芦壁,发出清脆的声响,脸上的笑意更浓了:
“每次蒸馏完,坛底总会剩下些烈酒,我却觉得这才是宝贝。”
正弘博瞧着他轻车熟路的样子,忍不住打趣:“堂堂天狼营总兵,不去喝你的陈年佳酿,反倒来抢这‘残酒’,说出去怕是要让京城里的王公贵族笑掉大牙。”
旁边近在咫尺的两名菲尔特后卫及时伸脚,都没能碰到球把球破坏掉。
“你是说……就算着火了,漂浮泡泡也能用祈雨扑灭?”庭树黑着脸问。
扳平了比分,是他队友的功劳。但若没能保住这个比分,那就是自己的失误了。
在认真地、仔细地浏览了一遍之后,格尼薇儿立刻向房间外急忙地跑了出去。
就这么,在这冬日里橘色的日光下,两个气质不俗的男人,就这么被沈轻舞给轰出了南絮楼,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,两两对望,满是诡异。
虽然双方的盟约不是很可靠,不过既然盟约没有断绝,身为骑士表率之一的由里乌斯也没有故意背弃盟友的想法。
过了一会儿,庭树发现了七夕青鸟的吃力,而此时距离妖精气场全面覆盖波克比乐园,还差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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