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还说已经请示了师部,师部也批复同意了他们的随机应变。所以,我们的建议,已经被上面正式追认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德里焦躁地看了一下手表:“李斯特团长大约还要多久能赶到这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鲁路修:“他们已经渡过河、加速前进了。就算比军意识到变故后立刻炸堤放水,等水蔓到他们脚下时,我估计离这儿也就剩两三公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这段路徒步涉水也能赶到,淹不死人的,最多损失些物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德里稍稍松了口气:“就算没法全师赶到,如果李斯特上校的团能赶到,我们就还有打下去的本钱。

        法兰克人也是今天凌晨才刚刚从西边的敦刻尔克、赶到我们西边七公里的德潘讷。现在进攻镇子的法兰克人,都是从德潘讷出发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敌人的总数虽然是我们的十几倍,但他们也要一点点赶到前线,这样就会形成添油战术。我们有一个团,就有可能守住!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德里的这番分析,也让鲁路修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奔向大海战役,确实就是打得这么混乱。敌我双方都在与生命赛跑,拼命往北狂奔迂回。各方的部队都被这种狂奔拉成了一字长蛇阵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师可能会绵延十几公里,当这个师的第一个团投入战斗时,最后一个团可能距离战场还有半天路程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德军和法军如此,从安特卫普溃退下来的比军更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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