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淮津将女孩的恼羞成怒尽收眼底:“舒晚,你都跟他开房了,还不承认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简直比打在身上的鞭子还让人难受、让人羞耻。成长就是这样,在别人眼里不值一提的小事,在舒晚这里如有天大。少女鼻尖一动,眼眶一红,泪水一下子蓄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您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人,对吗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猩红眼角里将掉不掉的泪烫了孟淮津一下。明明是他审问她,现在却成了她反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英挺的眉一拧,语气依旧森冷:“舒晚,讲点道理,既然不是男朋友,你为什么要骗我说是跟同桌出去玩?”

        舒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之间的这种代沟,急得脸颊通红:“我上次只是因为友谊而掉了几滴泪,你就问我是不是为男朋友哭的,你让我怎么说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是跟你说,来找我的是个男生,而且还是从一千多公里以外的地方坐飞机来的,你会信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依然不会信吧?因为你们大人只会相信你们认定的想法。可周泽他就是我朋友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说伤心处,小姑娘情绪崩溃,已经泣不成声:“我,他,还有白菲,我们三个从幼儿园时期就是很好的朋友。可自从家里出事后,因为一些不得不回避的原因,他们几个月没跟我联系了,我一度以为是我人品差、不讨喜,才导致连友情都保不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周泽可是冒着被开除族谱的危险来找我的,我虽然每天提心吊胆怕被你发现,但心里是开心的。今天会跟他回酒店,也是因为他们给我带了礼物,我去拿而已,结果……您就说我跟男生开房,您听听这话好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是处女好不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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