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级的那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,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蒋洁慕然一顿,一脸委屈:“我们迟早是夫妻,孟厅一定要对未来的妻子这么不近人情、嫉恶如仇吗?”
孟淮津面无表情扣上衬衫纽扣,拿上外套,路过她身旁时,淡淡回说:“现在还不是。”
蒋洁转身,目光追着他离开的背影,也很冷静:“我父亲跟你父亲正在书房商量我们的订婚日期。”
孟淮津脚步微顿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驱车赶到学校,孟淮津是沉着脸去老师办公室的。
他上学那会儿,顶多只是被罚跑操场,远不到喊家长;这丫头倒是长本事了,竟然会到被叫家长的份。
舒晚坐在老师的办公室里,透过窗户栏杆,老远便看见了那抹欣长清隽的身影往这边走来,不由地往角落里挪了挪。
“现在知道害怕了?”姚老师的火气还没消,问,“你是自己坦白,还是我帮你说?”
舒晚低头沉默,片刻才说:“姚老师,让我自己跟他说吧,谢谢。”
“行,你自己先坦白,事后我再谈谈你的问题。离考试只有二十天你都忍不住,真是气死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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