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晚哼唧出声,说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淮津握着她的前脖颈,目光如炬,严肃又暴戾:“舒晚,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,惹我的那一刻,想过后果吗?我有没有说过,有些结果,非你能承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舒晚没有完全懂他的话,只意会出了字面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变态,你看着,看着一本正经的、不苟言笑,脱了裤子,就是,就是个禽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腰被他牢牢禁锢,忽而往前,忽而往后,舒晚泣不成声,断断续续骂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淮津扯掉碍事的衬衫,将人抱去床上,抓住她的脚,倾身压下:“骂得好,继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哭声转换成了另一种令人脸红羞耻的嘤咛,女孩一口咬住他伸进她嘴里的指腹,泪眼朦胧,颤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淮津低头,伴随着动作目不转睛望着身下接近昏迷的人,才稍微有所轻缓,却始终不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要那么固执?晚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两个小时,彻底昏过去的时候,舒晚仿佛听见了他喊她晚晚,飘飘渺渺,不太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过来,天已经黑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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