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孟先生,好无聊。”下午的时候,她终于忍不住撒娇道,“明天准我穿衣服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睨她一眼,不轻不重扔出两个字:“受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受不住了!”她反抗,“你总是闷不啃声,也不跟我聊天、不跟我互动的,我都快成闷葫芦了!你倒是像个男朋友那样啊,哪家男朋友向你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真说着,孟淮津拿着一罐药膏走过来,掀开被子,让她分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金黄色的阳光红彤彤地铺满二十三楼的房间,却都红不过女孩彼时彼刻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擦药的过程很煎熬,却又不得不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各种意义上的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舒晚定定望着他,望着他专注冷漠的神情,望着他不苟言笑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舅舅,你恨我吗?”她轻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孟淮津收起眼,淡淡看她一眼:“你成今天这样,我有责任。恨你,不如怪我没教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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