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梁洁跟上来说:“淮津,我去跟警局的兄弟们解释一下,这是个误会,是我们的家事,小姑娘只是因为……”
“不是你的家事,”孟淮津凉声打断,“这里用不着你。”
蒋洁如鲠在喉,好久才悠地扯出抹冷笑:“也对,有孟厅在,什么事儿不能解决,自然用不着我。”
略顿,她又说:“可是,被拿枪指着脑袋差点被爆头的人是我,难道孟厅都不关心关心你的准未婚妻吗?”
孟淮津顿了一脚:“蒋小姐,我以为你有点自知之明,我们的婚姻只是为了满足传统父母的愿望,为了利益最大化,而非因为私人情感。”
“淮津……”
“这场婚姻,是蒋家跟孟家的,不是你和我的。我的家事我会处理,你的私事我不过问,这便是我们这类人应有的合作精神。所以,你的手不要伸得太长,当心得不偿失。”孟淮津平静无波浪地说罢,大步离开。
梁洁胸膛剧烈呼吸,指甲掐进掌心,终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。
补好手续领回自己的配枪,孟淮津走出警署大门,遇见几位下属。
“孟厅?”下属有些慌乱,斗胆问,“您这是……来视察吗?”
“这么心虚,有事情?”孟淮津面不改色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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