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最终收回了捏她脖颈的手,舒晚也放开了锁住他腰的脚。
待他翻身坐在床的一侧,舒晚才忍无可忍地剧烈咳嗽起来,大口大口喘息,咳得眼泪横流,咳得惊天动地。
“我没事……外婆,有,有点感冒,刚才是在翻医药箱。”她在剧烈咳嗽中回了门口一句。
孟夫人并不关心,脚步声逐渐远去,下了楼。
孟淮津黑沉着脸狠狠刺她一眼,第三次起身离开。
“现在对你而言,我还是阿猫阿狗吗?舅舅。”女孩停止了咳嗽,两手撑在床上问。
男人静默无声望着她,目光幽邃,深不见底,他唇上被她牙齿磕破的地方见了血,红得灼眼。
“索然无味。”孟淮津淡淡扔下一句,径直开门出去。
风停了,雨也停了,房里寂静一片。
舒晚抬手摸摸唇上传来剧痛的地方,指尖染血,也红得灼眼。
她走到梳妆台前,才发现披头散发的自己真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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