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打开的时候,舒晚依旧蜷缩做一团,背对着那边。
听见床头柜有放碗的声音,她以为是去而复返的阿姨,有气无力道:“谢谢阿姨。”
没听见回声,女孩扭头一看,对上的是孟淮津不温不怒的视线。
从昨天马场到现在,她有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跟他说过话,他也没有理她,而且,今早还是阿姨来慰问的她。
她以为,他真的不管她了。
“把红糖水喝了。”孟淮津吩咐。
舒晚眼睫轻闪,摇了摇头:“我起不来。”
男人一眯眼:“舒晚,你又在耍什么花招。”
舒晚收回视线,继续像猫咪一样蜷缩着,声音更无力:“那你就当我耍花招吧。”
孟淮津盯着她半死不活的模样,面沉如海。
最终,他掀开了被子,看见她穿着睡衣,整个人蜷缩成一团,眉头紧蹙,额角虚汗连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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