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拉上行李箱,笑着说,他可以回农村老家,正好这些年也累了,以后就在那里安享晚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苦口婆心嘱咐舒晚,此去孟家,千万要收起自己的大小姐脾气,万事能退则退,能让则让,能忍则忍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说着,管家老泪纵横,这可是他看着出生看着蹒跚学步,又看着牙牙学语直至亭亭玉立的姑娘,过去,她就是整个舒家的掌中宝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会想到一夕之间含苞待放的海棠突遭霜打,此一去,是寄人篱下,是看人脸色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临别前,老人沧桑的面容和望眼欲穿的眼睛浇透了舒晚的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女孩坐在黑色轿车里,眼巴巴望着老爷爷佝偻的身影,泪水湿透了衣襟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她回眸恳求身旁的男人:“舅舅,能带陈爷爷一起走吗?他什么都会做的,他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差佣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车上的孟淮津慵懒地靠着椅背,视线里,是女孩背上的粉色双肩背包,是背包拉链上坠着的雪白又浮夸的兔子布偶,以及她怀里抱着的活猫……男人的英眉一拧再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您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需要我提醒你,你现在是自身难保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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