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颖达也没有得意,他隐隐约约感受到,某种极致的不妥。
似乎,要发生什么大事,根本不和他之前想的一样。
“但,孔夫子的意思,真正是说头发吗?
借物喻人,古来有之,大唐诗词也常以这种手法修饰。
若真的毁伤发肤,就算是不孝的话。
那我大唐士卒,保卫边疆,剿灭贼寇,哪怕只是日常训练,也必然会毁伤,谓之不孝?”李承乾反问。
“监国殿下容禀,此乃不可抗力也!”
孔颖达强势打断,因为他感觉越来越不好了。
但僵化的脑子,又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。
“孔祭酒,你所言不差!”
李承乾满脸淡漠的看着他,继续道:“但孤的意思是,孔夫子的话,不应该流于表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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