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几乎是嘶吼道:“敢问陛下,学生学文二十又八载,终于走到了今天。
为何,陛下出的两道考题,如此敷衍?
如此,怎对得起我莘莘学子,寒窗苦读那么多年?”
李承乾把手上的毛笔放好,从龙椅上站起身来,声音煌煌大气,霸道无边的传播出来。
“朕第一道考题,名为随意,实则乃让诸位写出自己心中所思所想!
不规定题型,才能让诸位学子发挥出自己最擅长的地方。
朕看了之后会如何评判,那是朕自己的事,朕只是给你们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!
如果只出一些死板的题,或者出一些偏门的题,莫非就是公平吗?
至于第二道题,为官一方,区区一个小案子都断不了,要尔等何用?
莫非尔等觉得圣贤书,能把你自己读成圣贤?”
听到李承乾如此回应,有些学子恍然大悟,随之变得羞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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