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这副模样又是作甚?”
这一路上若是没有林淮生带着他们提前跑路,只怕是早就死在云县了。
路上还时常有土匪出没抢东西,他们这一车不是病秧子就是年迈体衰的,被抢那都是早晚的事情。
但这些林淮生都早有安排。
令人害怕的不仅有土匪,还有这四面八方涌来的难民,他们时常会跟随在马车后面,祈求这马车里的人能够发发散心,分他们一点儿物资,一口馒头。
只要是能进肚子里的东西,不论是啥都好。
吕氏多是不忍,几次三番都想要出手帮助,但每次都被林淮生阻止了。
这也就让吕氏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冷心冷性,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动物,毫无怜悯之心。
吕氏白了一张脸,身体也在摇摇欲坠。
眼看着林淮生要走,吕氏一把拽住了他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:“淮生,我到底是你母亲,难道你就要因为一两句话,记恨你母亲一辈子吗?”
“你爹已经死了,你难道希望我也去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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