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正骨的手法,是跟我爹学的,我爹是村子里的老大夫了,十里八村的,就指望着他一个人看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我兄长,便是靠着我爹到处给人看病挣钱养大的,我娘操持家务,我爹四处奔走,以前我也很混账,不听爹娘的话,总是惹他们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晚似是聊家常一样同她说话,王昭定定地垂眸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蹲在自己面前,疼的汗水往下滴落也浑然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不知怎的,忽然有一天就想开了,觉得不能对不起爹娘这一场生恩,所以后来我就开始做生意挣钱,想要让爹娘过上更好的日子,给他们修大房子,给爹开一个大药堂,送小侄儿去读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是他将来考取功名,那也是光耀门楣的大好事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村里的人都穷,十年八年都难出一个书生,读书这条路不好走,那孩子如今一个人在外求学,尚且不知安危如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声音在黑夜里很平静柔和,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浮躁和伤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不觉间,她说着说着,王昭低头一看,她正在给自己固定刚刚敲碎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晚其实还给她上了石膏的,但王昭刚刚听得太认真,根本没看清楚她弄的是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看清楚了也不知道那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很厉害。”这句话包含的意思很多,既是对她医术的夸赞,也是对她为人的夸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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