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洪武三十一年的秋天,北风刚起,我就被一道圣旨从北平召到了应天。」
「皇爷爷朱元璋说,藩王之子当入侍京师,学礼习文,可谁都知道,这不过是把我们这些藩王世子、王子,变成拴住父亲们的绳。」
「质子罢了,一切都是为朱允炆那小子铺路而已!」
「至此,我和大哥三弟了,就成了父亲的枷锁,也是这金陵城里的一只囚鸟。」
「我们这些亲王之子被安置在东宫附近的别院,身边跟着一群面无表情的内侍,说是伺候,倒不如说是监视。」
「每日天不亮就得起身,跟着翰林院的老先生读那些之乎者也。」
「我坐不住,手里的毛笔比战场上的长枪还沉,字写得歪歪扭扭,老先生总是摇头:“朱高煦,汝父在北平靖边,汝当静心向学,勿效匹夫之勇。”」
「我心里不服,匹夫之勇怎么了?」
「若不是皇爷爷把我们扣在这儿,我早该跟着父亲去草原上射狼了。」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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