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父皇听后大发雷霆,派丞相刘屈氂领兵前来征讨。」
「现在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众口难辩,由于我手中没有正规军队,又数次调兵失败,只能临时武装数万名长安城内的囚徒,但这些人哪是正规军的对手?」
「没过几天,我就败下阵来,母亲也被逼身亡,我逃出城外,躲藏在湖县泉鸠里的一户人家里。」
「我依稀记得那天胡县的夜雨冷得透骨,追兵的铁甲声异常刺耳。」
「我之所以起兵反抗,也不过是为求自保而已。」
「可那个老糊涂还是不肯放过我,派遣地方官对我实施围捕。」
「哼,我一个当了30多年的堂堂太子爷,又岂肯束手就擒,受这些小人的侮辱?」
「我绝望地把脖子伸紧的缢锁,那一刻,我突然闻到建章宫熟悉的沉香气,恍惚看见母亲在大殿中自尽时的素衣。」
「看见舅舅卫青战袍上的匈奴血,看见30多年前那个在椒房殿数着十二章纹被父亲说子不类父的孩童。」
「若是我舅舅和表哥尚有一人健在,岂容那些奸佞小人如此放肆,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?」
「即便到了阴间,我也要亲口告诉母后,我不是孬种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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