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门的人都很规矩,并没有往屋子里张望。
“把门关上。”
“是。”
守门的奴才恭敬地关上了门,容止这才小心地掀开了秦晚晚的帽子。
当看到她额头上冒出来的两个小角角时,他瞳孔微缩。
“这是什么?”
他的手指在那小角上摸了下。
“痒,爹爹痒痒的。”
秦晚晚用脑袋在他手指上蹭了蹭,哼哼唧唧地喊着痒。
容止放开了手,此刻他以半蹲的姿势和秦晚晚面对面,眼眸下垂看着她。
秦晚晚一点都没被发现角角的害怕,反而还欢快地和他分享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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