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止没有言语,只瞥了它一眼让它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嗑嗑:跟个大爷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吧那一个个的都是大爷,得罪不起得罪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皇子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大大小小的事儿犯了不少,什么民脂民膏啦,强抢民女,还有抢占别人家的田地,杀人等等……这些罪名你们那皇上听了估摸着也不上心,就算被揭穿了大皇子也可以和这次隐瞒旱情一样找个替罪羊顶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容止自然知道这些,甚至他手里就有大皇子的不少罪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是皇子,只要皇帝没彻底废了他的心思,那些罪证拿出来顶多让他吃点苦,根本动摇不了他的根本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好的时机自然是大皇子彻底被厌弃的时候,这些罪证就会成为雪崩中压垮他的雪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家不够。

        容止拿着茶杯在手中把玩,轻描淡写的说出一个残酷的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帝虽然坚定太子为继承人,但其他皇子毕竟也是他的儿子,他可以教训儿子,但绝对不会杀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古至今的皇帝,不,不仅仅是皇帝,那些身处高位的人都有这么一种思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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