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我无用,竟然被几个毛头小子拿捏,这些时日岐南雹灾,怕是已将墓地毁于一旦。”
林书棠不解道:“俞王既然这么在意奚家,为何不替奚家报仇,只建了一座衣冠冢?”
朱县令回道:“你别小看了这衣冠冢,里面每一样都价值连城,俞王说这些钱银足够将来报仇用。”
“他一个越国质子,又不有何依据,可以这般肯定?”林书棠衣依旧不解。
朱县令继续道:“俞王在越国发生了何事我不知,我只知,他好似并未再回过越国,而越国也对外说他已经死了,他改头换面,留在大渊,多年走南闯北经商才有了现在的成就。”
“可光有银子,无高人,自然也无用,为了不被旁人发现,他才想出将所有钱财建成衣冠冢,以备日后不时之需。”
“而且,他坚信,奚家两位公子并未出事,也算是留给他们日后发家的钱财。”
“这件事我守了数年,一直未等到奚家两位公子,没想到却是等到了你们二位。”
“瞧着姑娘眼熟,应该是奚家人吧.......”
他说罢,看向林书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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