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让她在雪灾天时在冰河旁凿冰洗衣裳,害得她好几次小产。
铃兰将自己长满冻疮的手缓缓提起,“奴婢好几次想过要自寻短见,但是奴婢一想到小姐你,便忍了下来。”
“想着日后总有一日能再见到小姐。”
林书棠背过她,从空间拿出一支冻疮膏,将其轻轻涂抹在她的手上,“放心,日后你再跟着我,绝不会再受苦。”
铃兰的泪水又涌出,扑在林书棠的怀里又哭了起来。
段砚洲走到她们二人跟前,朝铃兰问:“方才听你说你在京城时被一位越国商人所救,你可记得那越国商人叫什么名字?”
铃兰想了想后,说道:“那位老爷姓岳,至于全名是什么奴婢都不知道了,奴婢只听旁人都唤他岳老爷。”
段砚洲紧接着又问:“你说你跟着他去了岐南,他在岐南干什么?”
铃兰又摇了摇头,“奴婢不知,不过,奴婢记得这位岳老爷来时走的是后山,并未去县衙,好像凿了山。”
段砚洲听后看向林书棠,“书棠,我觉得这位岳老爷说不定就是那位。”
那位质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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