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长房那位昨夜去世了。”
“长房,你是说段忡?”林书棠疑惑地问。
陈婉柔点了点头,“是的,天气严寒,他又感染风寒,再加上流放路上伤了根本,昨夜没熬过去,病逝在猪圈里。”
林书棠侧头朝外看去,“爹娘他们去安葬?”
陈婉柔摇了摇头,“段忡是流放来的犯人,安葬一事自然是言县令来管,爹娘只是想去看一看。”
“毕竟是斗了大半辈子的仇人.......”
林书棠知道她话中的意思,仇人离世,当然得亲自看一看才爽快。
她上前扶着大嫂进屋坐下,“你和孩子就不要去了,免得被那些脏东西冲撞,我去瞧瞧。”
陈婉柔温柔叮嘱她,“书棠,屋外冷,你莫在外久留。”
林书棠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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