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暄和贴心地不再聊大理寺事宜,而是聊些皇城的风土人情,正聊到如何过年,陆暄和突然问道:“表妹手怎么了?”
“不碍事,马车颠簸的时候别了一下。”虽然不是特别疼,但酸胀让她忍不住总是揉手腕。
既然没事,陆暄和接着方才的话题聊,正讲到宫里腊月要吃清蒸牛乳白、炸银鱼,林蕴听得入神,瞬间一只手笼住她的手腕,三指扣住尺骨凸起处,迅速一扭,“嘎嘣”一声骨戒复位。
陆暄和迅速收手坐直,解释道:“表妹莫怪,怕提前告诉你,你心中害怕,这才速战速决。”
林蕴转转手腕,发现确实不疼了,惊讶道:“不怪不怪,反倒多谢了,不过表哥还会正骨?”
陆暄和摇摇头:“正骨算不上,习武多年,难免磕磕碰碰,熟能生巧。”
其实他不该对表妹“上手”,但现在大宅里请大夫,多半碍于男女之别,不敢接触,顶多开点药敷一下。表妹这手要是不正位,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,但也要疼个七八日。
陆暄和扫了两眼表妹的神色,看起来并不介怀方才的接触,他松了一口气。
等到了林园,林蕴下了马车,和陆暄和分开,她发现即使不打听消息,和这位陆表哥相处也挺愉快的。
在男人中,陆表哥算是少见的能让林蕴感到舒适自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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