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裴合敬的愿望落了空,宛平韦县令滑不溜秋,有问必答,但答的都是些不出错,但又没实际意义的话。
问他这么多日都没发现辖区内出现了一个逃犯。
“我们宛平太大了,我是力有不逮啊,自从听说皇城有官员遇害,我可派衙门中的衙役都出去巡逻,但人员有限,没找到也是无奈呀。”
徐正清都懒得叫衙役来问话,那几个肥头大耳的衙役还能反驳他们上司不成?
肯定是上面说什么,他们跟着说什么。
照理说,这种情况应当把他们分开审讯,但苦于没有钦奉诏旨,县令官小,但也是个官,没办法直接审,只能询问。
然后韦县令就车轱辘话来回窜——
尽力了,没做到,地方穷,户部尚书都来了,要不明年多拨点钱吧。
徐正清问得一肚子气,他算是明白了,韦县令这种老油条,没有钦奉诏旨下来,他就是铁板一块,从他这抖落不出半个字。
徐正清拉着谢钧到一旁说小话:“谢次辅,这进展不顺,你也帮帮忙呀。”
谢钧沉着脸把袖子从徐正清手中扯出来,当官的死皮赖脸起来,和路上的泼皮无赖也差不多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