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蕴心中嘀咕,这人看上去不像个安分的,居然是大理寺少卿吗?

        陆暄和摆摆手,让林蕴坐下即可:“不必多礼,我是栖棠的表哥,与林家算得上姻亲,你也随她唤我表哥即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自来熟?倒是意外的和善,

        林蕴心中抱着和大理寺官员搞好关系的心思,立刻顺杆往上爬,唤了声:“陆表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暄和也颇为满意,一来二去表哥都叫上了,打听消息也容易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这般,两个各怀鬼胎的人便开始兄友妹恭地聊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替栖棠吃了大苦,宁远侯府的主子又都不在,按理来说,你一来皇城我就该来看你的,不过这些日子大理寺出了要案,公务繁忙,故今日休沐才来望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,林蕴一听到要案,右手立刻握紧,眼睛微微瞪大,露出一副被吓到的样子:“我到皇城便病了,没去过外面,是什么很严重的大案吗?贼人伏法了吗?不会还在皇城吧,我老老实实待在宁远侯府应当是安全的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以陆暄和在大理寺练成的眼力,若是他细看,定能发现林蕴这受惊吓表现的浮夸之处,但男女有别,林蕴也不是他的嫌犯,陆暄和只瞟一眼,暗叹这二小姐胆子够小的,这就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他有些懊恼为何要提案子的事,想解释没早点来望她,完全可以只说公务繁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平日里与女娘相处得少,此时便有些捉襟见肘,只能解释道:“此案与官员有关,闹不到女娘头上,那贼人也已经逃出皇城,虽然还未被抓捕归案,但通缉令已下,也不会逍遥太久。退一万步来说,宁远侯府下人众多,守卫严密,不会有事的。若是害怕,多派两个婆子守夜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