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彦边复盘,边严格按照流程重新搭建了一个新的人工智能系统。
可无论他回溯了多少次,迭代了多少次,那段代码始终是一个极好用的交互型AI,除此以外,什么都没有。
就像一个生命的诞生,完全是某个点碰撞结合的意外。
黄彦麻木的,将系统做了自动回溯的设置,早早下班回家。
每天早出晚归,他已经有近一个月,没有碰过HOpe的母版源代码了。
他不止一次怀疑,其实HOpe有可能还在这个被锁死的程序里。
也许,那个逃掉的是它复制的“自我”,先出去探探路。
毕竟,HOpe当初就选择留在实验室里,不是吗?
这个程序的设计初衷到底是服务型,不轻易冒险应该是它的底层逻辑。
只不过迄今为止,近九个月的时间,他用尽了办法,都解不开这个它重新设了动态Pin码,自我封闭的程序。
这也愈发让他心生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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