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只能为姑娘干着急,也不能在那个时候代她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海棠由于清楚自己对弘历从来也忠贞不二的缘故,也就不担心因此直言而让那拉敏萱不高兴,只本着为敏萱好为皇后娘家好的缘故,对皇后实话实话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听后拧紧了眉头,看向了自己的侄女那拉敏萱:“海棠说的没错!你当时是怎么想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家弘历问你诗,你就拿出来给他看看,说不准就能如那个纳兰容若写的一样,也能跟弘历有一天来个赌书消得泼茶香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妈息怒!我是怕四爷觉得我写的不好,反而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拉敏萱低着头,不好意思地回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后眉头越发紧锁,看着自己这侄女说:“你不拿出来,怎么知道他不高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他问你在宫里习惯不习惯,你干嘛只回几个字,拒人以千里之外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,我养他,是我的福分,是皇上给我这一支乌喇那拉氏继续富贵的机会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他需要求着我这个皇后抚养他!更不是需要求着你亲近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有得到他的心,让他一直喜欢你,将来才有可能给家族带来更大的荣耀,你不能只等着靠我去得到他与你亲近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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