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朝我瞪什么眼,你不服吗,你要是不服,你敢打包票也能像弘历这样,有信心有决心让罗刹国不敢不尊重我大清国体皇威?”
雍正对自己这位堂兄训饬的毫不客气。
满都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且咬牙深呼吸了一口气。
但事实摆在眼前,他也不得不承认道:“是,我不敢打这包票,也没想到罗刹国原来会这么怂!”
雍正轻哼了一声,接着又看向陶赖:“朕知道,你和张廷枢相交甚笃,都很反感隆科多营私舞弊!”
“但朕不希望你因为欲倒隆科多,置社稷于不顾,只有朋党之争,乃至连护隆科多的皇子也不再敬重,还视为仇敌,那你这狗奴才就真的该死了!”
“主子息怒!”
陶赖立即跪了下来,叩首道:“奴才的确没想到四爷这样做,会让罗刹国还是选择了妥协,外夷比奴才想象的要欺软怕硬得多,奴才怯弱畏夷太甚,有负圣恩,还请吾皇治罪!”
“奴才也一样。”
满都护也跟着跪了下来。
“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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