毁掉自是不敢毁的，对祖师不敬。
可里面的内容半真半假不说，还记载了一些影响不小的东西，看似荒诞，偏偏这部分反而是真的。
比如昔年巫族的食谱，赤松子当初以为是假的，结果发现这部分反而是真的，人族之中流传的《山海经》，最原始版本似乎就是这个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这种内容记在《祖师实录》之中。
另外，看得出来写这《祖师实录》的那位对龙族意见不小，尤其是东海龙族与南海龙王，称那南海龙王喜欢送人龙女当礼物，蛊惑他老师元易，幸得某某仙子点醒云云。
赤松子只知道这东西肯定是那三位之中的一人写的，不敢更多去猜测了。
“当初我去天庭，确实有这部分原因在里面。”
长庚收起嬉皮笑脸地作态，神色认真了几分。
“我父亲与叔叔确实早有这般打算，不过我当初拜入九霄山之时，与此事并无关系。九霄山的门规在这方面早有约束，纵然是师父你这人皇亲封的雨师，也极少会插手人族内部之事，干涉人族内的决策。当然，原因或许在于老师你太懒惰。”
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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