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上单手支额,翻看着手上的地图,随口问道:“东沛近来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定原道:“令兹陈兵边境,但东沛王好似并无战意,想要和令兹谈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谈判?”殷上眼神从地图上掠过,问:“东沛有何筹码?”

        刚问完这个问题,殷上心里便一顿,心想:不对,他们现如今已经有筹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定原道:“不知殿下是否收到令兹的消息?”

        殷上说:“你说便是,我近日一直行踪不定,并未得到太多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定原道:“令兹如今分为了两派,以湛卢博、湛卢真两位王卿为首的主战派,以及以令兹王为首的议和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继续说:“湛卢博、湛卢真两位王卿想一举拿下东沛,令兹王虽然派兵了,但同时又派出了使者去往东沛,只是这几名使者都被湛卢博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殷上挑了挑眉,道:“他是不开战不罢休了?”想是令兹王并不想开战,只是陈兵震慑,又派出使者,想不废一兵一卒就让东沛交出他想要的人,但湛卢博杀了使者,断了消息或假传消息,模糊东沛态度,激怒令兹王,那此战就不得不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定原道:“湛卢博的心思倒是好猜,只是这令兹王到底是何想法,属下还未想清楚。”他不知道江遗雪之事,自然也难想明白令兹王的真实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殷上并未多解释,只道:“这些我已明了,你不必多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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