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遗雪身体僵硬的发麻,指尖也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右边的人尚存理智,迟疑道:“这可是王上要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”左边的人不耐烦的咋舌,眼睛像是黏在了江遗雪身上,满脑子被刚刚那张靡颜腻理的惊世容光占据,道:“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?!他长成这样,一路过来肯定不知被谁用过好几次了,今日又是大雨,老天爷都帮我们——”他看向对面的兵卒,眼神死死地盯着对方,反问道:“你不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右边之人咬牙沉默,可眼里的犹豫也是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    左边的人看出了他心中所想,嗤笑了一声,伸手拉起油布,说:“都盖上,谁能看见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对视半息,随即便一同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,一起拉住油布的两角向后扯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哗啦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油布被拉上的那一刻,雨声也彻底沉闷下来,江遗雪如惊弓之鸟一般伸手抓住木笼,心中一片几近绝望的惊怖。

        油布内已伸手不见五指,零星地辱骂和威胁四起,几只手胡乱摸索,很快顺着木笼抓住他的手腕,一同施力去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木笼是临时打的,粗糙无比,只用几根木桩架成,木桩与木桩之间的缝隙不大不小,但绝对能把江遗雪拽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遗雪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,一只手抵着木桩,一只手抓着左脚脚踝上不长不短的锁链——这根锁了他一路的镣铐,此刻却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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