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。”白衍初不以为意地勾了勾唇角,语气慵懒,“他们觉得这样能让我退缩,倒是有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谷青阳微微一愣,随后轻笑出声:“你可真是个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衍初垂下眼眸,手指随意地敲着桌沿,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非不懂风堂的打压,也清楚这些针对他的手段有多刻意。但他从未把风堂当作归属,自然也不屑去争。有人怕他,有人忌惮他,有人希望他死在某次任务里——那又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他们想看他倒下,那他偏偏要站得更高,活得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夜色沉沉,风堂议事厅内,烛光摇曳,映得每个人的脸色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拓负手而立,缓缓踱步,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规律而低沉的声响。屋内无人言语,唯有空气中的沉闷昭示着此刻的氛围不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直接除掉他?”一名罗刹试探性地开口,声音压得极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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