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七叔公,沈大哥他对我们有恩……”另一个也低着头,声音细弱蚊蝇。
“要……要不算了吧。”第三个更是缩着脖子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废物,一群废物。”七叔公看着这几个畏畏缩缩的族人,气得浑身抖如筛糠,“滚,都给我滚,没用的东西,季家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白眼狼。”
沈桃桃这才从沈大山的背后探出半个脑袋。她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一副不耐烦模样,“哟,七叔公,您老消消气,气大伤身。”
“这大半夜的,闹腾啥呢?季耀祖啊他半夜三更不睡觉,鬼鬼祟祟撬人家的门栓,被巡夜的黑风当成贼人,啄了一双眼睛,这不是咎由自取吗?”
“黑风那可是咱们军城的‘夜巡使’,保护大家安全的,啄个贼天经地义?您老至于这么大动肝火吗?”
字字诛心。
“你……”七叔公只觉得一股腥甜直冲喉咙,最后一丝理智,被沈桃桃这轻描淡写的话彻底击溃。
“宁古塔居然让女人当家,让一群贱妇骑在男人头上作威作福,沈桃桃你这个祸水。你这个不知廉耻,颠倒乾坤的贱……”
“嗖。”
一道尖锐的破空声,打断了七叔公那恶毒的咒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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