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不怕……因为她饿死人了。
她的眼睛亮起来,好似一把锋利的镰刀,割碎了之前所有的自我否定,大声的说道:“沈姑娘,这样的话,只要做好防虫防灾,三年可自足,五年可盈余。”
沈桃桃高兴地鼓掌,南雨终于开窍了。
而且站起来的南雨,不再是一个怯懦的妇人,而是一个深谙农事,足以执掌一州农桑的大司农。
沈桃桃看向季岁岁,激动地摇晃她的肩膀,“岁岁你听见了么?南雨说五年可盈余!”
岁岁单薄的小身子都快被她摇散架子了,她连忙说道:“听见了,听见了,南雨说行,一定能行!”
沈桃桃也知道不能多摇,“南雨,你现在就是咱们军城,种菜种粮养牛喂鸭的总教头。把这苦寒之地,变成塞北粮仓!你说,能不能行!”
南雨的双眼燃烧着火焰,感受着被尘封了太久的名为尊严的东西,在心底破土而出,疯狂生长。那火焰渐渐变为坚定明亮的光。
她主动握住沈桃桃和季岁岁的手,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,“行,我南雨,一定行!”
驿站食堂里的木桌旁,三个身影围坐在一起。
沈桃桃居中,左边沉默的季岁岁,右边是局促不安的南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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