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。
我只觉得自己鼻尖一酸。
这种感觉......为什么这么难受......我在心里询问自己。明明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,但是她却说,她只有我了。
十分钟后,我们走到了这棵大树下,原本被我踩实的雪坟包此时上面此刻又有了脚腕深的浮雪。
我将她放下。
她面色苍白地站在坟包面前,眼神无比平静如水。
我试图安慰她,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。
就这样我们站着,傻傻地站着。
一分钟后。
这姑娘直接跪在地上,朝着这个坟包磕了三个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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