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会说吗?”伊流翎知道凯特说的是倪妟土,但想撬开这家伙的嘴恐怕还得费一番功夫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”凯特的表情很平淡,“他已经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我因为店铺实在开不下去了,新配方也迟迟没有灵感,就动了邪念。”酒馆大厅里,倪妟土一脸悔恨地自述,“既然猫饼不受小孩子欢迎,我打算换个思路,打开女性市场,但得有个噱头,正巧辉夜姬的果实被传说有延缓衰老的神效,我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对他做了些什么?”伊流翎目瞪口呆地看着与自己离开前判若两人的倪妟土,转头询问凯特,“你用刑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怎么跟一些推理剧里被侦探点名的犯人一样,突然就开始自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啊,”凯特表情无辜地摇摇头,指了指另一张桌子,“我看你一直没回来,没事做,一楼信号又不,我就雕了会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雕花?”伊流翎无视了坐在那里循环播放碎碎念的倪妟土,向那张桌子看去,果然发现上面摆着几样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把刀,以及被切成各种花卉形状的萝卜、黄瓜、茄子和其他的棍状食材。

        伊流翎忽然觉得某处有点隐痛,但一旁的凯特看上去表情如常,所以他也只能强颜欢笑:“女侠好手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爸是酒馆老板,我从小就在厨房帮忙,如果不是后来校长说我适合当侦探,我可能就去当厨师了。”说到自己的长处,哪怕是凯特,语气也得意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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