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吉拉反应没他们那么大,倒不如说作为占卜师她其实隐隐有了点不祥的预感,所以吃惊程度很小,幽幽地说:“看来贝齿轻咬红唇指的就是龅牙了,怪不得她眉宇之间那么哀愁,那位吟游诗人的口才还是不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如此啦,想来如此有特色的一个人,你们也不会找不到的。”确定三人已经明白了任务内容,谢尔齐又拿出了一个信封,递了过去,“这就是介绍信,你们交给瑞特学院的负责人,他们就会给你们安排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谢尔齐起身拍拍屁股,干脆地走人了——他的任务已经结束,之后要怎么准备,什么时候出发,就是学生自己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,当他们正式出发的时候,谢尔齐会偷偷跟在后面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把画卷起来的?”昆易走了几步,便看到伊流翎手上原本已经展开的画卷不知何时又变回了画轴,有些诧异地问,“我怎么没看到你动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我一松手,它就自己弹回去了。”伊流翎耸耸肩,这画卷也不知道是有什么机关,和他以前用过的卷尺一样,扯出来的部分会自动归位。

        昆易点点头:“原来如此,这倒还是挺方便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的。”一直沉默不语的安吉拉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伊流翎看向安吉拉,却发现后者的表情很凝重,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手上的画轴。这让他不由得有些纳罕,毕竟刚刚安吉拉虽然被阻了一下,但她稍微调整了一下,不也成功打开了另一幅吗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说,她想看这一幅?

        伊流翎想了想,将画轴递给安吉拉:“你要看吗?但是这个参考效果,怎么说,也就只剩下身型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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