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香槟这么说,紫毛鸩也重视起来了:“你说的也对,我大伯平时不爱管事,但只要他想做的事情,就没有做不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了爱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”紫毛鸩贼贼地笑了起来,“除了爱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里,纪舒翟大概猜测到那位教导主任一定有什么悲惨的爱情故事,不过显然也只有这些有背景的学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一想,他实在是有些好奇了起来,便支棱起耳朵,期待他们继续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总之,此事还得谋划一番,”香槟显然是铁了心要干掉这个婚约,“我爷爷是不可能会罔顾我的意思,主动定个什么劳什子婚约的,现在早就不兴这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也是,这个婚约应该是我这边提出来的,”紫毛鸩摸着下巴,“如果是家族那边的话,他们巴不得我跟一个普通女孩子谈恋爱,不可能主动给我牵线的。那就是,大伯的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 香槟皱起眉:“我听堂姐的语气,我爷爷是同意的,我觉得他不会因为教导主任是他上司就屈服,他不是那种会被强权左右的人。所以,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理由,我觉得得打探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这样,我们先各自散去,你去找你爷爷,我去找我大伯。”紫毛鸩暂时敲定了战略,“一方面我们表达自己的想法,一方面旁敲侧击套套话,尤其是你爷爷,他是个大嘴巴,说不定就能弄出点线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香槟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商定之后,便各自离开了,只留下纪舒翟一个人蹲在草丛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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