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把积分牌拿了!”那人叫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说了交牌子不放信号弹,没说要放你们下来啊。”香槟理直气壮地说,“现在你们就是我案板上的鱼肉,哎呀,这么一说,等比赛结束去吃鱼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纪舒翟眨了眨眼,不确定香槟是不是在问他,便只好说:“我做的网子十分钟后会自然松弛,到时候他们是可以脱身的,所以我们要不要先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,你还有这手艺?”香槟很诧异,“你倒也不是全无优点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舒翟一听立刻来劲了:“那可不,我还能做那种半小时才松的,或者一个小时,也能做一直不会松开直到断裂的网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伊流翎在树上有些看不下去了,纪舒翟这人就是这样,平时看起来挺怂的,一旦谈到他感兴趣的话题就聊个没完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只有十分钟,不打算走远点吗?”伊流翎从树上跳了下来,两人立刻如临大敌地转身戒备,但纪舒翟马上把他认出来了:“哎,翎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盾牌拿出来继续架着,”香槟却并未丧失警惕心,“现在我们可是敌对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”纪舒翟憨厚地搔了搔后脑勺,“翎哥落脚点也有个网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香槟看了一眼安静站在那不动的伊流翎,转头问纪舒翟:“那为什么他没有被吊起来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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