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家严肃地说:“你瞧,在你们没有解除婚约的时候,命运不是改变了吗?你们两个都拿到了名次,这说明你们是旺彼此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这个功劳得归功于安吉拉和斐辉画,”伊流翎提出了异议,“我认为不是香槟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倒也没错,如果不是安吉拉,他们根本不会产生去抢夺金牌的想法。另外,香槟根本没有以自己的实力夺到过第一,躲避球大赛她之所以能胜出,完全得益于纪舒翟的门板以及对面的安吉拉拍歪了的那一击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紫毛鸩,没有斐辉画神来一笔,他离领奖台可太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屁孩不要多嘴,我还没计较你瞎掺和误事的事情呢。”思想家凶了伊流翎一下,然后转头对紫毛鸩说,“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影响,若非是我与老伏定下了你们的婚约,不会有这样连锁的反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我真的不喜欢香槟啊。”紫毛鸩继续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思想家这就奇怪了:“你不是要守护每一个女孩子吗?我还以为是个女的你就喜欢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可能呢?”紫毛鸩立刻反驳,“香槟平得跟安吉拉一样,根本不在我的范围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香槟爪子都掏出来了,但考虑到现在紫毛鸩正在为了两人退婚而“据理力争”,还是默默憋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思想家好像因此听出了什么苗头:“哦,你说的安吉拉,是不是那个红龙族的初代种新生?就是之前把你打短腿的那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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