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心儿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,我能感觉到她并不是打算用手中的情报做出什么报复,她只是想看我痛苦,仿佛这样她受到的折磨就能减轻一些。”劳尛闭上了眼睛,“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,但我还是不甘心,心儿到最后也没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,而我一直查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你当时引起我们的注意,就是希望我们帮你查出那个男子的身份吗?”伊流翎问,“你怎么有信心肯定我们一定会插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没有信心,但我想你们是外来者,即使最终你们没有插手,也不会暴露什么,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查到我的头上。”劳尛苦笑道,“但现在我却很有信心了,你们一定会想要知道他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为什么呢?”伊流翎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我想起来当初我看见他的时候,他身上有一个很奇怪的饰品,后来我查出那个饰品与泰克沃夫神教有关。”劳尛说,“你们在查这个吧?希望这条线索对你们有帮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神秘男人是泰克沃夫的人,他和齐心有个孩子,按年份来算的话,应该是十二岁吧?到目前为止,他接触到的有名有姓的十二岁小孩好像就只有齐司?

        伊流翎悚然:齐司不会是齐心生的吧?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,因为在齐心离开格鲁郡之前,齐司就已经出生了,看来也只是同岁而已。不过,这也确实是一道线索,那个小孩既然有齐家的血脉,就可以让安吉拉以这个为线索进行一番占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一下。”伊流翎想了想,又问劳尛,“我们已经仔细搜索过那个宿舍,除了暗道之外,似乎没有别的特殊之处,你是否知道为什么齐心一定要在那个地方会见那名神秘男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齐心,劳尛的表情更加愁苦,头发的饱和度似乎更高了,他摇了摇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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