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流翎见夜壶这么笃定,便点点头:“那我只要假装不会说话就行了吧?”
“不,你大可以说通用语,倒不如说我就希望你这样做。”夜壶想了想,对着布莱克耳语几句,“到时候你就这样……”
“行,那就这样。”伊流翎一口答应下来。
“咦,你倒是不犹豫啊?”这下反而是夜壶有些惊讶了,“万一他没有按照我所想的那样去做,你这鸟没准会出事啊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大不了装死咯,反正布莱克本质上是一朵花,到时候只要你还有口气,总有办法回收。”伊流翎并不怎么在乎,“而且,哪有那么多没风险就能得到好处的事情呢?只要获得的回报值得这么做就行。”
“嘿,”夜壶听完这句话,两眼放光地看着布莱克,“我真的很喜欢你,怪不得小司让你来找我,他一定也跟你很谈得来。”
“谈得来可以,喜欢就免了。”伊流翎表示拒绝,“先办正事。”
……
巫壶的房门外,两名女仆一左一右站着,像是门神一样。
“少爷的病一直都没有起色吗?”似乎是因为站岗了一天有些无聊,女仆左开口向女仆右搭话了,“已经吃了好长时间的药了,我站在这儿都能闻到里面溢出来的药味儿,这日子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?”
“如果不想伺候少爷,可以去跟管家大人说,他会帮你调其他的职位。”女仆右的性格显然就古板得多,闻言只是表情冷漠地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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