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墨笑着说道：“只是这黄金马桶之上的位置已经空置太久了，我真的太想找个人坐上去了，你放心，只要你愿意坐在上面，我保证整个零番队都向你宣誓效忠，三界的人都得烧香拜佛的谢你。”
“你是想让我成为稳定世界的楔子吧？”
斩月大叔说道。
“不然呢？”方墨摊了摊手：“要不你变成黑长直异色童猫耳萝莉求我也行，我没准真的愿意向你献上忠诚，只是之后这忠诚会不会逐渐变质……那我就不能保证了。”
“……我并非完全是友哈巴赫。”
沉默了半天，斩月大叔才缓缓开口道：“你与我说这些毫无意义，不管是取悦你自己，还是试图激怒我，毕竟如今的我只是一护体内的力量而已。”
“你说你是一护的力量。”
方墨看了眼斩月大叔，直接说道：“我从没见过谁体内的力量，不想让自己的主人变强，反而想让自己的主人远离战斗的……甚至为了让一护变弱，你还压制了他的其他力量，仅仅从指缝中流出来那么一点让他用。”
“那是为了避免一护与我为敌。”
斩月大叔说道：“与我为敌的唯一下场，便是死亡，我不想看他白白送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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