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枫院夜一皱眉问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？”
“我现在说了你就会信吗？”
方墨看了眼夜一，反问道：“我说我在一千年前跟那货有仇，现在就是为了来复仇的，你信吗？”
“好吧。”
夜一点了点头，她现在确实无法相信方墨所说的话。
毕竟这货从最开始到现在，嘴里的话就没一句是真的，实力强大，什么都知道，然而却偏偏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关于他的信息。
那就这么一个诡异的存在，夜一怎么可能会相信？
“不过你可以放心。”
就在夜一思考的时候，方墨也再次开口了：“我对你们确实没什么敌意，不然的话你们早就死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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