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哟，可以啊你。”
听到对方的提问后，方墨也意外的看了眼召唤玉帝：“没想到你居然长脑子了，会自己思考了，不错不错，犇子可教也……”
“神TM犇子可教。”
第七百二十七章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，少女
到了最后连小妖这边都忍不住了：“那明明是孺子可教。”
“没毛病，正所谓孺子牛嘛。”方墨乐呵呵的一摊手：“所以我说成犇子也没什么问题。”
“你……算了懒得理你。”
小妖扶了下额，干脆选择了无视方墨，转而对这边的召唤玉帝说了起来：“总之你也听到赫尔德的说法了吧？她自己干了什么她都已经承认了不是吗？”
“可…可是……”
听到这里，召唤玉帝也有点迷茫了：“但赫尔德大人，她一直以来都是魔界的希望啊，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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