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过像我这样的人类？”
方墨笑着反问道：“人类要是都像我这么牛逼……这会儿估计连地狱都变成各个国家的殖民地了吧？这世界还会烂成这个样子？”
“你跟玛奇玛是一伙儿的吗？”
蕾塞问道。
“我要是跟她是一伙的，你的头已经出现在她的办公桌上了。”方墨摊了摊手：“我稍微认真一点，别说你，西伯利亚都给你扬了。”
“嗯？”
蕾塞听完也愣了下：“你……跟玛奇玛不是一伙的？那你为什么在特异四课任职？”
“我跟一个人类签订了契约。”
方墨解释道：“帮他干死枪之恶魔。”
“枪之恶魔是……”
“我知道枪之恶魔早就被人干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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