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了，都是我造的孽。”
方墨无奈的一扶额。
“嗯？”四枫院夜一听完先是有点疑惑，但突然又反应了过来，目光马上变得犀利了起来：“……嗯！？”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？”
方墨说道：“别乱猜，老子还没结婚呢，这货也不是我家孩子。”
“是没有喜欢的人吗？”
夜一好奇道。
“我喜欢的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。”方墨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：“别聊这个话题了，一想就烦。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
四枫院夜一闻言也低了下头，随后就识趣的转移起了话题：“话说回来，你就这么单方面的吊打一护和茶渡泰虎，这真能算是修炼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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