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也就在这时，方墨又开口了：“这下你总能看明白了吧？”
“你这家伙……”
史塔克忍不住皱了下眉。
“我要是想搞你的话，你早就歇逼了。”方墨笑呵呵的摊了摊手：“但念及旧情，我决定放你一马，毕竟我之前可救了你好几次呢……”
“哈？”
听到这里，史塔克也有点懵的感觉：“你什么时候……”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，他的从属官莉莉妮特却突然拉了下他的胳膊：“史塔克，这家伙说的……该不会是我们还没成为虚的时候吧？”
“嗯？”
史塔克也有点将信将疑了：“这……可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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