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尼？”
间桐雁夜直接一愣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应该说过，我是被小凛子用一种错误的方式召唤出来的。”
方墨故意摊了摊手解释道：“我的记忆非常混乱，其中混杂了无数根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，就比如我有时候会莫名其妙的想去波兰，还总是幻想自己考上了维也纳美术学院……那你说这tm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这……”
间桐雁夜闻言好像也愣了一下。
“还有，你既然是男人，那应该明白晨渤是什么意思吧？”
方墨再次补充道：“也正是因为晨搏，以及各地的时差，所以地球上会有一道永远不会停息的渤起巨浪……”
“我求你别说了。”
间桐雁夜听到这里几乎立刻扶了下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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